2006年7月31日 星期一

盛夏的光影

七月,多半時間被綁在電腦前面趕稿,把暑熱關在冷氣房外。聽起來是有點苦悶。不過,能在時間不被切割的情況下,將腦中的想法逐步組織出來化為文字,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其間有幾次空檔遛出去感受那燙人的陽光,看樹看山看海看人也看猴!

雖然工作接踵而至,幸好還有出遊的影像相伴。 一旦相機裡的影像過濾掉了濕熱的空氣,定格的光影將只記錄了令人愉快的回憶。

西子灣

lonely at the top

Lonely at the top 

聚星堂陳氏家廟

田中聚星堂陳氏家廟 

麗紋石龍子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Vic Damone, "The Things We Did Last Summer"

2006年7月26日 星期三

自由的花徑

這書是2003年買的,結果拖到今年五月才開始看這書,看到一半,聽說它獲選過去廿五年內美國最佳小說

想看比較認真的讀書心得的,我推薦豆腐魚家寫的書評

又懶又笨的我只想分享一下非常喜歡的段落。

【自由的花徑】

Paul D.在逃出奴工營後(四十六個被銬鐐鍊住的奴工在暴風雨之夜憑著默契一同逃跑的情節實在太神奇了),問了收容他的印第安人,該如何能到那個自由的、神奇的、仁慈又歡迎人的北方呢?

The Cherokee smiled and looked around. The flood rains of a month ago had turned everything to stream and blossoms.

"That way," he said, pointing. "Follow the tree flowers," he said. "Only the tree flowers. As they go, you go. You will be where you want to be when they are gone.

So he raced from dogwood to blossoming peach. When they thinned out he headed for the cherry blossoms, then magnolia, chinaberry, pecan, walnut and prickly pear. At last he reached a field of apple trees whose flowers were just becoming tiny knots of fruits. Spring sauntered north, but he had to run like hell to keep it as his traveling companion. From February to July he was on the lookout for blossoms. When he lost them, and found himself without so much as a petal to guide him, he paused, climbed a tree on a hilllock and scanned the horizon for a flash of pink or white in the leaf world that surrounded him. He did not touch them or stop to smell. He merely followed in their wake, a dark ragged figure guided by the blossoming plums.

 

順著開放的花樹一路往北,就可以通往自由。多麼美麗的意象,真虧她何處想來!

【Thirty-Mile Woman】

書中另外讓我印象深刻的是Sixo和他的 Thirty-Mile Woman。之所以叫做Thirty-Mile Woman是因為這位Sixo的情人住在距離三十英哩之外,Sixo經常都得犧牲唯一休假的一天,在週六晚上就出發,走一夜的路,然後在週日早上情人上教堂之前到達,跟她道聲早安,然後就得啟程往回走,以免誤了周一早上的工作。

這兩人雖然書中份量不多,可是兩人之間的幾個交往細節,就像是漫畫大師的作品,簡單幾筆就形象鮮明,可謂本書的最佳男女配角。在約定一同逃亡的晚上,Paul D 和這位Thirty-Mile Woman在河岸一起等待Sixo,Paul D在心裡納悶:怎麼有這麼平凡無趣的女人。可是一等Sixo到達,她馬上變得活潑迷人,像是從內在點起火光的陶瓷胚胎。

She is lit now with some glowing, something shining that comes from inside her. Before when she knelt on creek pebbles with Paul D, she was nothing, a shape in the dark breathing lightly.

當然最經典的還是這段Sixo談及情人的告白:

"She is a friend of my mind. She gathered me, man. The pieces I am, she gather them and give them back to me in all the right order. It's good, you know, when you got a woman who is a friend of your mind."

 

【You your best thing】

書的末尾,Beloved離開了, Paul D.回來找Sethe。

"Paul D?"

"What, baby?"

"She left me."

"Aw, girl. Don't cry."

"She was my best thing."

Paul D sits down in the rocking chair and examines the quilt patched in carnival colors. His hands are limp between his knees. There are too many things to feel about this woman. His head hurts. ...

He is staring at the quilt but he is thinking about her wrought-iorn back; the delicous mouth still puffy at the corner from Ella's fist. The mean black eyes. The wet dress steaming before the fire. Her tenderness about his neck jewelry -- its three wands, like attentive baby rattlers, curving two feet into the air. How she never mentioned or looked at it, so he did not have to feel the shame of being collared like a beast. Only this woman Sethe could have left him his manhood like that. He wants to put his story next to hers.

"Sethe," he says, "me and you, we got more yesterday than any body. We need some kind of tomorrow."

He leans over and takes her hand. With the other he touches her face. "You your best thing, Sethe. You are." His holding fingers are holding hers.

"Me? Me?"

 

好吧,我承認 We need some kind of tomorrow.聽起來很像媚俗的電影台詞。不過當Sethe聽到Paul D說You your best thing.時,她驚訝不定的回答 Me? Me? 充份表現了她不知自我內在價值的驚疑,讀來儘是心酸。



Oscar Peterson, "Hymn to Freedom"

2006年7月23日 星期日

彩虹的約定

http://www.flickr.com/photos/plumbum/60065487/

前兩天和在山上的妹妹在MSN上的對話。

Wendy--:
前一陣子常有午後雷陣雨


Arkun--
:
我們這裡也是啊


Wendy--
:
有看過兩次彩虹


Wendy--
:
很漂亮


Arkun--
:
照相了嗎?


Wendy--:
剛好沒帶


Wendy--
:
憑我的計數[技術]也拍不起來吧


Wendy--:
我的原住民同事就說

可是他們不太喜歡有彩虹
 


Wendy--
:
因為這樣表示有人要死了


Wendy--
:
我就想到原主[住]民電視台的那個彩虹橋的故事


Arkun--
:
是,因為那是祖靈來接人的彩虹橋


Wendy--
:
對啊


Wendy--
:
我同事說


Wendy--
: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


Wendy--
:
雖不是每一次


Wendy--
:
但常會有就是了


Wendy--:
當聽說的故事出現在身邊, 突然覺得頗有趣

Arkun-- :
我最喜歡聖經裡面的彩虹典故


Wendy--:
啥?彩虹典故?


Arkun--
:
就是上帝降下洪水,天下的人除了諾亞方舟以外全死光了


Wendy--
:
是啊


Wendy--
:
然後?


Arkun--
:
等到洪水退去,上帝在天上顯現一道彩虹


Arkun--
:
說:今後我不會再降下這麼大的災禍了彩虹就是我與你們的約定


Wendy--
:
喔~


Arkun--
:
彩虹的約定非常的美


Wendy--
:
那都市中常看不到彩虹啊,要完蛋了


Wendy--:
還是躲在山中吧


Arkun--
:
看不到彩虹=沒有人會死?


Arkun--
:
那也很糟


Wendy--
:
不是啊


Wendy--:
彩虹沒了,上帝的約定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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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橋(hakaw utux)的神話傳說故事

 

相傳以前,活在地上的人們,誰都一樣,一旦死去了,如果是真的男人或真的女人,無論誰過世,都會走到「靈魂之家」(又可稱樂園)。死者的靈魂,必須經過『祖靈之橋』。嚴守在橋頭的螃蟹會檢查死者的手。死者事先在其手上塗上藜汁,再讓他洗手,如果塗上的藜汁洗也洗不掉,螃蟹就會說:「你是真的男人,可以走過去。」而讓死者能順利的走進「靈魂之家」。如果是真的女人,很會織布,當她的靈魂走到『祖靈之橋』時,螃蟹也會檢查她的手說:「讓我看看妳的手。」同樣的如果把手塗上的藜汁洗也洗不掉時,螃蟹也會說:「你就是真的女人,去吧!走過去吧。」就能順利的走進「靈魂之家」。


可是,不會打獵的男人,和不會織布的女人,無論是誰,將來死了,當她的靈魂走到『祖靈之橋』時,螃蟹也會檢查他們的手說:「讓我看看你的手。」他們的手藜汁塗不上去,一洗就脫掉,所以螃蟹就會說:「去!回去!轉回那邊遠路去。」那些壞的假男人或假女人,就不得不轉回遠路,一路上,身軀被?棘刺痛,被山蛭咬傷,受到折磨,遍體鱗傷,好不容易才能到達「靈魂之家」。有的人還沒有到達「靈魂之家」就倒下去,或顛落入橋下,被大蛇或魚群吃掉。
(註):虹(hakaw utux)是指示「神的橋」,又可稱『祖靈之橋』。(utux)其中的意思也包 含著「靈」、「魂」、「神」或「鬼」。

 

資料來源:南投縣平靜國小資訊網-原住民賽德克文化學習步道

http://www.renai.gov.tw/aborigines/saideke_whitestone.htm

 

2006年7月21日 星期五

霞光

連日來,晚霞絕美。

真希望也能與你們分享。

<月下愁>太好聽了,非偷過來不可。

月色冷冷悽慘照 秋風接接吹落葉 等君心內懼懼抖 四邊不時淅淅叫(最後一句歌詞有誤)

嘆恨也是為孤單 情愛寫站在飛砂 空將情景來想看 酥韻幽幽响心肝

溪流慢慢添秋悶 露水凍落身直蹲 出門尋君笑吻吻 這準心緒亂紛紛

月下愁 泰平唱片公司 青春美唱 陳運旺作曲 趙壢馬作詞

 

感謝萎萎陰陰桃花舞春風協力推出

2006年7月17日 星期一

黑糖剉冰參訪團的政治光譜

冰店的英文名字極是爆笑!

先前轟轟烈烈的約著一堆朋友要去吃北斗的黑糖剉冰,約來約去今天還是只有judie,karla和我可以成行。judie說這兩天她的部落格有正經嚴肅事呢,所以這軟調性的活動還是讓我來報導吧。不學無術只會吃喝玩樂的雙餘館主自然義不容辭。

雖是吃冰,竟然也還是扯上了時下熱門的政治光譜。

以穿著而定的話,今天在場的有泛綠姐妹花,墨綠的judie淺綠的karla。我穿著紫花上衣及紫色七分褲榮膺泛紫聯盟一員,不過半途才加入的另一友人Yazhen則以一件深紫線衫後來居上,成為強而有力的泛紫現場代表。

和泛大和解,一起去吃糖剉冰,不知能激盪出什麼時事新聞呢?

judie翻著盤中的抹茶夾心粉圓說:「咱就是愛色,連吃冰都要挑色的粉圓。」

karla不甘示弱,也點了一盤讓人垂涎欲滴的芒果牛奶黑糖剉冰(真的非常非常好吃),這下連營都來湊熱鬧啦。

「醬油罐」和芒果冰

晚到的Yazhen不解的問judie:「明明是吃冰,妳幹嘛霸占著個醬油罐子?」

嗚呼,果然是外地人,殊不知這醬油罐子裡裝的是黑糖漿,嫌冰不夠甜的,可以自己再加料呀!

吃冰前其實先去龍吉吃了高麗菜飯,這部分我卻沒拍,又去另一深綠田中森林公園走了一會兒步道

咱們姐妹淘可真夠親綠的了!

在此順道向版上山友們喊話,吃冰附贈爬山行程,可以先爬山再吃冰,或先吃冰再爬山,包君滿意啦!

步道上俯瞰彰化平原

吃冰聽雅樂,保證寒顫不止!

 "Togaku" 3:04

2006年7月15日 星期六

羅賓漢與有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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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回員林時,最愛纏著我爸做玩具,其次才是找我講故事。

上一次我爸幫臭小子作了一個他自己的懷舊玩具:用鐵棍推進在地上滾的輪圈 。可是臭小子玩了幾次,不順手,就丟在一旁了。

這一次臭小子說要射箭。

有求必應的阿公(自稱有應公)在臭小子午睡時,冒著雨出去找了一根竹子,削削切切再綁上線作的弓弦,臭小子午睡醒來,弓箭已然完成了。

DSCN0164

找不到蘋果可以射,羅賓漢的阿嬤說那就射南瓜吧!

2006年7月12日 星期三

海南・飯

圖片出處:http://www.flickr.com/photos/naseem/110732510/

最近聽說JF的母親去世了,隔著個太平洋,只能遠遠的問候JF,我知道她們母女有多麼的依賴對方。

JF一家是從海南島移民到越南的華僑,我認識JF時,他們已在美國定居多年。父親已逝,弟弟已婚,只有JF和母親一起住在郊區的房子裡。

JF的母親只會講海南話,越南話和一點廣東話。我們講的話裡幾乎完全沒有交集,每次去JF家,和她母親溝通都要靠JF翻譯,或是很多的微笑加上笨拙的比手畫腳。

那年夏天當我遭遇重大打擊時,JF二話不說的收容了我。第二天早上我仍試圖維持正常作息,也打算繼續下午的工讀。所以JF交待了她的母親提早作中飯,好讓我吃了可以去上班。

總之,老太太提早煮了飯,叫了我一起坐下來吃。那時我背負的創傷像是仍淌著鮮血的傷口,動靜拉扯都引起劇痛。我捧著飯碗,必是兩眼空洞失神,食不知味。

忽然老太太開口說了幾句海南話,我吃了一驚,回神聽她說些什麼。這一次我居然聽懂了,她要我看開一點,不要把痛苦鬱積在心中,把飯吃完,身子要顧好。

我低下頭讓淚水滑進了碗中的飯,一起吞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向JF求證她母親中午那席話的語意,JF說我聽/猜的沒錯,她母親看我吃不下飯,實在不忍心所以說了那段話來勸勸我。

在我最失志的時候,老太太的關懷讓我充滿了感激。多年來我一直記得那一席雖然聽不懂但是卻真的聽懂了的海南話。

我沒能來得及參加老太太的葬禮,但是將來我總要到她墳上去獻一束花的。在那之前,我一定要學會用海南話說一句:謝謝妳!

2006年7月8日 星期六

鐵枝路的兩條線

圖片出處:http://www.flickr.com/photos/monster/

日前從amo那裡聽說這曲子,非常喜歡,馬上就去買了蘿蔔三代

愛情的比喻在歌曲中俯拾皆是,鐵路月台也是音樂人偏愛的惜別場景,不過以平行的鐵軌來比喻無奈的感情還不多見。歌詞雖然很平實,沒有華麗的詞藻,但深情動人,正是我喜歡的類型。

這曲子孫淑媚也唱過,這裡可以試聽,和下面附的陳文鈺版比較看看,聽起來幾乎是兩首完全不同的歌呢。我還是喜歡陳版。

鐵枝路的兩條線

楊弘任  / 陳文鈺   © 1994  

你甲我 是鐵枝路e兩條線 

雖然這呢偎,一生一世只有相對看

冷冰冰 是鐵枝路e兩條線

今世無緣份,一聲一句只有驚你寒

啥麼款e悲歡離合 無經過 

啥麼款e恩怨情仇 不曾看

世情e風雨陣陣潑 

看不出這條路到哪才會散 

你甲我 是鐵枝路e兩條線 

明明無約束,猶原堅持開始的路線 

你行你e,我行我e,只是一生一世相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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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名稱:蘿蔔三代 (LOBO 3)  「小白兔橘子唱片」發行 


  

音樂著作權人:楊弘任 / 陳文鈺  © 1994        
錄音著作權人:Indulge跨界美聲樂團 (p) 2005 

2006年7月4日 星期二

觀音嬉遊

南白河,北觀音,聽過嗎?

這次去觀音鄉雖然另有正經目的,但是看到盛開的荷塘卻也不可錯過。

可能是因為適逢七月一日大考時節,所以遊客沒有預期的眾多。

蓮荷休閒產業的商品除了賞花,不外乎是賣切花以及蓮子甜湯,蓮子冰淇淋及蓮花大餐等等。

之前不久才遇到一位採蓮子的農婦,聽她說,剝蓮子的工錢是一斤六十元。中國來的蓮子雖然比較便宜,但是不夠新鮮沒有競爭力。我媽也說買蓮子一定要買新鮮的,以前她曾經買過乾燥過後再泡水回軟的蓮子,煮起來一點都沒有蓮子該有的鬆軟,使她印象大壞。

半開半閉,令人生憐的蓮心

不過我們並沒有去吃蓮花大餐,而是直驅永安漁港的觀光漁市。

雖然喜歡漁市裡現炒的新鮮熱鬧,可是那熱炒的的油煙味幾乎要令人窒息,顯然廚房排氣還很有改善的空間,廁所也令人不敢恭維。我覺得台灣很多觀光景點其實是潛力無窮的,就是整體的品質還有待提昇。

永安漁港有座大橋,儘管太陽酷熱,還是很吸引人爬上去眺望海景。在拱橋的陰影下,海風吹拂十分清涼。

走濱海公路回來,出了漁港沒多久就遠遠的看見一座高高聳立的女神雕像。原本以為又是一尊觀音,近前停車一看才知道是天后媽祖。我曾經疑惑過廿八歲就升天的媽祖為什麼老是被塑造成一個中年婦女的體態,新屋鄉天后宮的青銅媽祖像顯然有意恢復媽祖青年女子的樣態。

這尊媽祖也是我所見過的媽祖塑像中數一數二的美麗造像(更不用提是最高的,足足有一百台尺!)。

2006年7月3日 星期一

荔枝

白居易曾請人為荔枝作圖,還撰序文一篇介紹這果子。

荔枝生巴峽間,樹形團團如帷蓋。葉如桂,冬青;華如桔,春榮;實如丹,夏熟。朵如葡萄,核如枇杷,殼如紅繒,膜如紫綃,瓤肉瑩白冰雪,漿液甘酸如醴酪。大略如彼,其實過之。若離本枝,一日而色變,二日而香變,三日而味變,四五日外,色香味盡去矣。 元和十五夏,南賓守樂天,命工吏圖而書之,蓋為不識者與識而不及一二三日者云。


在樂天先生的筆下,這荔枝果還真誘人。也難怪當年楊玉環為了嗜吃這果子,累死了好幾匹驛馬。

不過,對我們家人而言,荔枝卻是每年夏天都會出現的困擾。

(歹勢,這張很美的荔枝圖是去偷來的)

困擾是因為供過於求,鄰居在八卦山麓有荔枝林,一個夏天總要提上幾次荔枝來相贈;再加上山上的表叔也不時送來一簍,看著一大堆的荔枝,我們只有發愁。即使分發親友後,還是會剩餘一大包放在冰箱裡直到外皮乾硬發黑。這幾年荔枝愈來愈甜,我比較沒什麼興趣,總覺得還是要有點酸那滋味才對。而自玉荷芭轟轟烈烈上市後,我也吃過幾次。唯獨我這笨嘴,吃不出它的珍貴在哪裡,感覺不過就是大而甜而多汁而已,我甚至覺得糯米荔枝更勝一籌。

嘴刁,不過就是生在水果寶島的福利之一而已。

餘音

我的部落格, 2005 - 2019,請安息。 在某個層面上,可以埋了它我感到鬆了一口氣。 曾經那個對著未知的虛擬空間交心的時代早已過去,無畏的心境裸露現在回顧只覺得不堪回首。 最早熱衷於部落格發表時所拍的無趣構圖、失焦相片,當時天真的喜悅現在感到羞赧不已。 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