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23日 星期五
Love to Go!
黃連木的顏色正美
趕在寒流來襲前的最後一個好天氣騎車出遊,目標是久仰大名的土溝村。
後壁鄉上茄苳的婆婆媽媽俱樂部就是在圳溝邊洗衣。這種生活/社交型態,現在已經很少看到了。
土溝客廳的門神
處處可見巧思
水塔打扮得像一顆木瓜,旁邊還纏繞了許多藤蔓。
連廁所都這麼有氣質
回程的路上,看到竹門綠色隧道的指標忍不住岔了出去,驚喜在路旁發現一間屋頂長滿不知名紅花的舊式民宅。這種長在屋頂的植物,我在安平也見過。
屋簷下掛著的臘肉昭告著農曆年將至的消息。
很高興歲末忙年之間,還有機會出門騎車。白吉翎和我,已共同走過了七百公里的路程。
柏魚娘的土溝村再一回
2009年1月14日 星期三
這一團混沌(下)
北齊顏之推說:「今之餛飩,形如偃月,天下通食也。」你想想青龍偃月刀的形狀,就知道這裡的「餛飩」指的應該是現在我們稱做「餃子」的食品。又,清代蒲松齡曾有詩句云:「扁食捏似月牙彎」,則扁食指的也是半月形的餃子。直到民國時期山東的《濰縣誌》(1941)還有記載:元旦,「無貧富均食餃子,俗呼曰餛飩。」
其實從「扁食」的扁字來推測,也是餃子比較接近「扁食」兩字要表達的形狀。
民國後才出版的《清稗類鈔》有云:「北方俗語,凡餌之屬,水餃、鍋貼之屬,統稱為扁食,蓋始於明時也。」 餌指的是麵食類食品,照這樣看來,北方是把餛飩、餃子混稱,現在我們對水餃/餛飩的區別,只怕是很晚才形成的。
這一團混沌,著實令人頭大。
[延伸閱讀]:
扁食、餛飩、抄手、雲吞,有何差異?(同樣也引了《清稗類鈔》,但這篇作者似乎沒有注意到那偃月的特徵,以及餛飩一詞原有的歧義性)
2009年1月11日 星期日
這一團混沌(上)
所幸拍得不好,唾液分泌指數不會太高XD
日前造訪苦桑,除了借走一大堆音樂、影片外,臨行苦師父帶我去巿場裡指認各家老店字號,又買了一盒他大力推薦的餛飩讓我帶走。我一向對包餡的餃子、包子、餛飩深具好感,而且這家餛飩攤傳承了四代,想必有其過人之處。
一路上,我想著苦師父對這攤餛飩的種種讚美,不禁莞爾:是不是每個人心目中都有一攤自己擁護、認可的家鄉餛飩呢?
我們家最愛的扁食藏在北斗媽祖宮後的巿場內,這一家的扁食很小,餡差不多只有彈珠大小,但是紅蔥頭(炸過的油蔥酥)的香味濃烈,像顆子彈,個頭雖小但力量強大。問題是這攤位的老板聽說很愛賭博,開店時間算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我們去買常常都撲空。後來才又發現員林一家貢丸商家作的扁食也很好吃,這家的扁食比北斗的大,一樣有油蔥酥的香味,買不到北斗的,就買這家的也可以解解饞。這幾年來我爸爸喜歡上了加了蝦仁的溫州大餛飩,他說這蝦仁大餛飩有鮮蝦的香氣,讓他齒頰留香。但我一向認定以油蔥酥調味的扁食,才是台灣扁食的正統,就算那大餛飩加了我愛吃的蝦子,我還是覺得蝦子找錯了結盟的對象,只偶而捧捧場。
所以那天在巿場裡,我看到碗裡的生肉餡,第一個問題就問餡裡面有沒有加紅蔥頭?店家搖搖頭,我有點小小氣餒,不過對苦師父的推薦我還是有相當的信心,到了家,仍然滿心期待,就以醬油作簡單高湯底,煮了扁食,加入附送的冬菜及韭菜珠,搭上冰箱裡的小白菜,成了一大碗熱熱鬧鬧的扁食湯。
咬下第一口,平淡的麵皮確實像苦師父誇獎的一樣,軟滑但不碎爛。第二口才咬到內餡,精肉餡的飽滿滋味在嘴裡瞬間爆發,像是8釐米黑白默片裡的情侶吻戲忽然跳轉成彩色cinemascope大螢幕一樣,讓人感官驚喜。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麵皮之必要性,因為只有麵皮的平淡,才足以襯托出內餡的香濃豐腴。有時,沒有高湯可用時,我也會以餛飩搭配簡單的抄手醬,變成一碗噴鼻香的麻辣紅油抄手。油亮紅香的抄手很是下飯,濃郁的肉餡香與花椒的香氣互相加乘,總讓人吃得嘴唇舌頭一起發麻的過癮。
這兩天來夜裡冷風刺骨,我後悔自己嘴饞,早早的就把餛飩吃到一個不剩。此時若能有一碗冒著熱氣、香氣撲鼻的扁食/餛飩湯,那可真是可以讓五臟熨帖,幸福滿足的極品宵夜。就算是沒有尾牙宴可吃,我也心甘情願啊。
[延伸閱讀]:
我家的餐桌:【自家菜色】請客人吃餛飩湯 (文字動人,照片可口,夜半腹饑者慎勿進入)
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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