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回到賴和紀念館去拜訪,一路上花開得熱鬧。大村與花壇間的圳溝岸,一邊是木棉,一邊是羊蹄甲,兩岸橘黃,桃紅交映,令人目不暇給。自我離開後,紀念館搬了兩次家。第一次搬到個很寬的公寓大樓十樓,因為不時有學校帶學生來參觀,被住戶抱怨受到干擾,只得又搬回對面的舊址樓下。雖則過程有點委曲,但館內與當年草創初成時的簡陋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逛了一圈,還是覺得有不足之處,自己又說不上來該如何改變。一個台灣新文學之父的紀念館,可以展示的東西卻好像少得可憐。話又說回來,為什麼紀念館只能從視覺層面去紀念一個人呢?即使是視覺層面,好像也可以再多一點變化。比如說,我的不成熟的狂想是:以單篇作品為主的展示,<一桿秤子>這一篇,應當可以找到日據時代在台灣通行的秤子來參照,很多年輕人肯定沒見過;另外再加上關於秤子的"法理","公義"的象徵意義介紹。另外,線上的文學地圖也一定是未來這種紀念館的趨勢,也該加緊籌備建置。
紀念館內令人感動的是,有彰工及彰中的學生們假日到館裡擔任義工,賴和走唱隊的成員聽說就是從前的義工呢。
相隔十年再訪紀念館,我感覺不但紀念館的規模成熟了,整個本土認同的氛圍也提昇許多,欣喜之餘,也不免興起後生可畏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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